第二十八章：分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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睜開眼睛，眼前一片漆黑，動了動手指，然後一個小小的肉肉的手抓住了我的手。
“主人，你醒來了！”是小書的聲音。
我笑了笑問：“小書，為何不點燈？”
沒有聽到小書的回答，好一會兒，他才給我嘴邊餵來了什麽東西，我下意識的張嘴，是粥。我感覺好餓，讓小書將碗給我，我幾口便喝光了。
擦了擦嘴，我問“小書，白雪呢？他是不是被薔薇將軍放回來了？”
小書不耐煩的說：“你管他幹嘛！自己都照顧不了，還整天帶著一個累贅。”
“你怎麽可以這樣說呢？他才不是累贅！他在哪裏？帶我去見他！”我摸索著想要下床去找白雪。
“不要再動了！”他喝道。“你已經瞎了，你要怎麽去見他！”
我有些不敢相信，“怎麽可能？我瞎了，為什麽？”
“都怪我，不該偷懶，一個人在客棧睡覺，放任你一個人去闖。雖然以前也有幾位前主人都出現過和你一樣中毒的情況，但那時她們也只是睡了幾天，醒來便好了，不像你睡了幾天醒來，眼睛都瞎了，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好。你活該呀！本事沒多大，還喜歡逞強，還不如早早的結婚生子，我好培養下一任。”
小書的話，我全當他是在開玩笑了，我搖了搖他的胳膊，“別氣了，說不定過幾天就好了，你不是也說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嘛！”
“你還笑得出來！隨便你吧！我當初就應該竭盡全力勸你娘多教給你一些本事，也不至於你現在處處受人欺負。堂堂慕容家族的誅魔師呀，竟然淪落到和一個人類女子爭搶男人，傳出去怕不是要被笑死，果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狐貍精呀！”
“小書！沒有人欺負我，真的！而且我不允許你這樣說白雪。”頓了頓才又說，“我只是暫時看不到而已，我不在意的！”我安慰著他，這個家夥，我知道他是口是心非。
“那如果永遠都看不到了呢？”小書問。
我楞了一下，還真沒有想過，笑道，“那也沒有關系，世界上不是也有很多人也看不到嗎”
“真是個大傻子！”說完他放開了我的手，離開了房間。
房間一下安靜了下來，我的心情頓時有些低落，我苦笑，看來我還是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堅強呀！
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，我仔細一聽還不止一人。門被推開，“馨兒！”
是白雪！我伸出雙手“白雪！”
他快步沖向我，握住了我的雙手，“馨兒，對不起！都是因為我！”
我想要摸他的臉，但是頓住了，我抽回了自己的手，“沒關系的，只要你沒事就好！”突然想到先前的事情，“薔薇將軍她拿到還魂仙芝了嗎？”
“拿到了，她就在旁邊。”
“馨兒姑娘，對不起！都怪我，要不是我逼你，你也不會……”薔薇將軍言語間滿是自責。
我也不會安慰人，只能一直說：“沒有關系的，可能過幾天就好了！”
後來薔薇將軍還謝謝我，說我幫她拿到了還魂仙芝。還說她已經將還魂仙芝給一位朋友服下，那位朋友也已經醒來了。我還想著，這還魂仙芝還真是挺不錯的靈藥呢？
她讓人放下一些補品之後，小聲的湊到我耳邊對我說：“我是真的很喜歡白雪，所以等你眼睛好了之後，我還是會與你公平競爭的！”說完之後便離開了。我呵呵一笑，全當她是玩笑話了。
“白雪，房間裏面還有其他人嗎？”雖然看不見，但我還是能感覺到房間裏面除了白雪，還有其他人。
“是我！”董越的聲音。
“董越，你為何一直不講話？”我問。
“我只是不知道說什麽，你醒來了便好！”又過了一會兒，他才又說，“你的鞋子破了，我去給你買一雙吧！”
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：“不用啦！我還有鞋子的。”也不知道他聽沒聽到，我話剛說完，便聽到房間關門的聲音了。
“馨兒，你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？”白雪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。
我搖了搖頭，“沒有哪裏不舒服，你不用擔心！你這些天過得怎麽樣啊！薔薇將軍她……她有沒有為難你呀？”其實我是想問，她有沒有對你毛手毛腳。
他摸了摸我的頭，“你自己都這樣了，還關心我。我沒事，跟著他們上了錄由山後，他們一直朝著一個方向走，什麽收獲都沒有，還遭遇到了野獸群，死了十幾個人。”
“那你呢？有沒有受傷？”
“我沒事，只有輕微擦傷，早就好了！”他說著，然後將我摟進了懷裏。
我想要掙脫，卻沒能掙開，“白雪，你放開我，會傷到你的！”
“不會！”頓了一下他又說，“不知道是因為習慣了還是因為我現在是在人的階段，我感覺碰到你時沒有先前那麽疼了！”
“真的嗎？”如果是真的，那就太好了。我無意間摸了摸自己的嘴唇。
似乎被他發現了，“真是個小傻瓜！”他用手指頭點了點我的鼻子，然後如願以償的，我又嘗到了那甜甜的吻。
不知道是不是吻得太過投入，連小書進了房間我們都沒有發現。
小書假咳了幾聲，我們兩個都嚇了一跳，我就像犯了錯的小孩兒見到家長一樣，立刻端坐在床上，輕抿著嘴唇用手擋住了臉。
沒有聽到小書責罵的話語，只是過了一會兒，白雪握著我的手拍了拍，“馨兒，我先離開一下，你乖乖的呆在這裏，我等一下就回來！”
“好！”我依然擋著臉，我真怕他會看到我發燙的臉有多紅。
我聽到他們兩個都離開了房間，本來以為小書會留下來訓我一頓的，沒想到他也走了，這一下房間裏面只剩下我，我有些不知所措。眼前一片黑暗，不知道做些什麽好！冥想吧！感覺自己還是太弱了，冥想修煉一下。
於是我便開始打坐冥想了，沒想到這次冥想我竟然有了和平常不一樣的經歷，雖然很少冥想修煉，但是平常打坐腦海裏出現的都是一些符咒，而這次卻出現了不一樣的東西。面前出現的全部都是一些法器，有困妖繩，封魔袋，禦魔琴，血咒筆血硯，縛魔結……不要問我為什麽知道它們是法器，因為旁邊立著我最熟悉的幽冥劍。只是與它們不同的是幽冥劍是有顏色的，其他的全都是黑白色。我想取出一件試試，於是將手伸向了縛魔結，結果縛魔結上顯示，當前靈力太低，無法使用。
將手伸向其他的法器，均是如此。我懵了，原來這些沒有顏色的法器我都不能使用，那把他們全部放在這裏給我看，是想讓我快點修煉，然後一個一個的將它們全都用上嗎？這還讓不讓人好好降妖除魔了。
突然小書出現在我旁邊，“怎麽樣？主人，看到這些法器是不是很心動呀！不要著急，只要你好好降妖除魔，有了經驗之後，這些法器你都可以用的！”
“真的嗎？可是還要多長時間呀？而且我現在眼睛也看不見！”我瞬間有些氣餒。
“眼睛看不見只是暫時的，你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好好修煉，慢慢提升自己。”他看了我一眼又說：“所以不要整天想著談戀愛呀什麽的，那些都是虛的，要拿實力說話。白雪他不是還想要完全便成人類嗎？就他變成人之後的那點實力，別說保護你了，自身都難保！還有他那副招蜂引蝶的長相，就拿這次的事情來說吧！這次被一個薔薇將軍看中了，下次保不定又被什麽紫薇將軍看中，你搶得過一個將軍，你能保證你每一個將軍都能搶得過嗎？”
聽著小書這一段長篇大論，我竟是覺得非常有道理，本欲反駁的話語竟是生生憋了回去。
“我知道了，我會努力修煉的。”
於是接下來的日子，我一直沒有出門，每日進入冥想世界裏修煉。白雪也很少打擾我，甚至有時候我覺得他在特意避開我，每次我感覺他進屋了，給他講話，他也只是回了兩句便出去了，如果我沒有跟他講話，他根本不會主動和我說話。我全當他是怕打擾我修煉，所以也沒有太過在意。
這樣的日子過了差不多一個月吧！我感覺自己的法力得到了一個質的飛躍，冥想時看到的法器又有一件有了顏色——封魔袋，下次一定要用來試試。
這天晚上，白雪一如既往的準時給我端來晚飯，我睜眼，竟然看到了他，“白雪！我好像可以看見了！”
白雪面帶喜色朝我走過來，“真的嗎？你看看這是幾？”
我拍開他的手，“二呀！”
“太好了！”他臉上的喜悅都快要溢出來了。
雖然我現在看到的一切還只是灰白色的，但是現在能看見他我已經很滿足了。“你的頭發……”在我看來，此時白雪的頭發是白色的。
他點了點頭，“前兩天已經恢覆了！”他的眼裏有些失落。
我隔著袖子握住了他的手，“沒有關系的，每年你不是都有變成人類的時候嗎？我覺得雖然時間不長，但也不短呀！過些時日我們便成親，以後我們還會有自己的孩子……”
可是一聽到孩子這個詞他的眼光黯淡了，我瞬間察覺，“你不喜歡孩子嗎？”
他起身背對著我，“馨兒，我想跟你說一件事情！”
“你說吧！我聽著呢！”
“原本就是打算在你眼睛恢覆之後跟你講的，你現在也能看見了，所以……”
“白雪，你今天怎麽吞吞吐吐的？”我覺得此時的他有些奇怪。
“馨兒，你聽我說。”他轉過身看著我，我也看著他，“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，從小時候你救我的那一刻開始，就一直是你在保護我。但是我如果一直這麽弱，不夠強大，我怕我會在未來的某一天會保護不了你！……”
“那接下來我們就一起變強大吧！我們一起，我也怕哪一天也會保護不了你。”我打斷他的話。
“如果一直呆在人界，我沒有辦法繼續提升自己的實力！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……”我有些不好的預感。
“我要去一個地方，在那裏我能很快的提升，等我變強之後，我再回來找你！”
“那你可以帶上我！我哪裏都可以去！”我急切的說，生怕他下一秒就會把我排除在外。
“我去的地方你暫時去不了，但是我向你保證，我一定會回來的！”
我不知道該再說些什麽了，“小書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麽？”肯定是的，不然白雪為何突然要選擇離開。
“小書並沒有跟我說什麽，馨兒，你只要知道，這一次我的離開，是為了將來我們更好的在一起！你答應我，你也要努力提升自己喲！到時候我們再一起除魔衛道。”
雖有不舍，但是看白雪這麽堅決，我也實在找不出什麽好的理由留下他。只好點了點頭。“你要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，要回來找我，不要受傷，不要……不要喜歡上別人！”
他沒有回答，只是在我額間記上一吻。然後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忘著他離去的方向，我的內心仿佛也有那麽一塊跟著他走了。
白雪沒走多久，小書便走了進來。他看著我，沒有講話，只是給我倒了一杯水。
我端起水杯，一飲而盡。“明天便離開這裏，去降妖除魔，我要更快的提升自己！”
小書在一旁睜大了眼睛，“你這是——失戀了？”
沒有答話，我開始整理起了衣物，看到眼前所有的灰白色衣服，我隨意的問小書，“我眼裏看到的東西現在只有黑白灰三種顏色，不知道會不會影響我降魔除妖？”
小書站了起來，“你說真的？”
我點了點頭，“騙你幹什麽？”
“這個有點麻煩了！早知道就再留他幾天！”小書在那裏自言自語。
“留誰？”我問。
“沒什麽，不會影響，我會輔助你的！”
“那還可以！”整理好了衣物，我躺在床上，白雪一臉笑容的樣子出現在我眼前，我的心情有些低落。
“白雪，你離開的第一天我都好想你，一想到再見之時不知哪年哪月，我就好難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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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主人，你醒來了！”是小書的聲音。
我笑了笑問：“小書，為何不點燈？”
沒有聽到小書的回答，好一會兒，他才給我嘴邊餵來了什麽東西，我下意識的張嘴，是粥。我感覺好餓，讓小書將碗給我，我幾口便喝光了。
擦了擦嘴，我問“小書，白雪呢？他是不是被薔薇將軍放回來了？”
小書不耐煩的說：“你管他幹嘛！自己都照顧不了，還整天帶著一個累贅。”
“你怎麽可以這樣說呢？他才不是累贅！他在哪裏？帶我去見他！”我摸索著想要下床去找白雪。
“不要再動了！”他喝道。“你已經瞎了，你要怎麽去見他！”
我有些不敢相信，“怎麽可能？我瞎了，為什麽？”
“都怪我，不該偷懶，一個人在客棧睡覺，放任你一個人去闖。雖然以前也有幾位前主人都出現過和你一樣中毒的情況，但那時她們也只是睡了幾天，醒來便好了，不像你睡了幾天醒來，眼睛都瞎了，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好。你活該呀！本事沒多大，還喜歡逞強，還不如早早的結婚生子，我好培養下一任。”
小書的話，我全當他是在開玩笑了，我搖了搖他的胳膊，“別氣了，說不定過幾天就好了，你不是也說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嘛！”
“你還笑得出來！隨便你吧！我當初就應該竭盡全力勸你娘多教給你一些本事，也不至於你現在處處受人欺負。堂堂慕容家族的誅魔師呀，竟然淪落到和一個人類女子爭搶男人，傳出去怕不是要被笑死，果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狐貍精呀！”
“小書！沒有人欺負我，真的！而且我不允許你這樣說白雪。”頓了頓才又說，“我只是暫時看不到而已，我不在意的！”我安慰著他，這個家夥，我知道他是口是心非。
“那如果永遠都看不到了呢？”小書問。
我楞了一下，還真沒有想過，笑道，“那也沒有關系，世界上不是也有很多人也看不到嗎”
“真是個大傻子！”說完他放開了我的手，離開了房間。
房間一下安靜了下來，我的心情頓時有些低落，我苦笑，看來我還是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堅強呀！
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，我仔細一聽還不止一人。門被推開，“馨兒！”
是白雪！我伸出雙手“白雪！”
他快步沖向我，握住了我的雙手，“馨兒，對不起！都是因為我！”
我想要摸他的臉，但是頓住了，我抽回了自己的手，“沒關系的，只要你沒事就好！”突然想到先前的事情，“薔薇將軍她拿到還魂仙芝了嗎？”
“拿到了，她就在旁邊。”
“馨兒姑娘，對不起！都怪我，要不是我逼你，你也不會……”薔薇將軍言語間滿是自責。
我也不會安慰人，只能一直說：“沒有關系的，可能過幾天就好了！”
後來薔薇將軍還謝謝我，說我幫她拿到了還魂仙芝。還說她已經將還魂仙芝給一位朋友服下，那位朋友也已經醒來了。我還想著，這還魂仙芝還真是挺不錯的靈藥呢？
她讓人放下一些補品之後，小聲的湊到我耳邊對我說：“我是真的很喜歡白雪，所以等你眼睛好了之後，我還是會與你公平競爭的！”說完之後便離開了。我呵呵一笑，全當她是玩笑話了。
“白雪，房間裏面還有其他人嗎？”雖然看不見，但我還是能感覺到房間裏面除了白雪，還有其他人。
“是我！”董越的聲音。
“董越，你為何一直不講話？”我問。
“我只是不知道說什麽，你醒來了便好！”又過了一會兒，他才又說，“你的鞋子破了，我去給你買一雙吧！”
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：“不用啦！我還有鞋子的。”也不知道他聽沒聽到，我話剛說完，便聽到房間關門的聲音了。
“馨兒，你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？”白雪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。
我搖了搖頭，“沒有哪裏不舒服，你不用擔心！你這些天過得怎麽樣啊！薔薇將軍她……她有沒有為難你呀？”其實我是想問，她有沒有對你毛手毛腳。
他摸了摸我的頭，“你自己都這樣了，還關心我。我沒事，跟著他們上了錄由山後，他們一直朝著一個方向走，什麽收獲都沒有，還遭遇到了野獸群，死了十幾個人。”
“那你呢？有沒有受傷？”
“我沒事，只有輕微擦傷，早就好了！”他說著，然後將我摟進了懷裏。
我想要掙脫，卻沒能掙開，“白雪，你放開我，會傷到你的！”
“不會！”頓了一下他又說，“不知道是因為習慣了還是因為我現在是在人的階段，我感覺碰到你時沒有先前那麽疼了！”
“真的嗎？”如果是真的，那就太好了。我無意間摸了摸自己的嘴唇。
似乎被他發現了，“真是個小傻瓜！”他用手指頭點了點我的鼻子，然後如願以償的，我又嘗到了那甜甜的吻。
不知道是不是吻得太過投入，連小書進了房間我們都沒有發現。
小書假咳了幾聲，我們兩個都嚇了一跳，我就像犯了錯的小孩兒見到家長一樣，立刻端坐在床上，輕抿著嘴唇用手擋住了臉。
沒有聽到小書責罵的話語，只是過了一會兒，白雪握著我的手拍了拍，“馨兒，我先離開一下，你乖乖的呆在這裏，我等一下就回來！”
“好！”我依然擋著臉，我真怕他會看到我發燙的臉有多紅。
我聽到他們兩個都離開了房間，本來以為小書會留下來訓我一頓的，沒想到他也走了，這一下房間裏面只剩下我，我有些不知所措。眼前一片黑暗，不知道做些什麽好！冥想吧！感覺自己還是太弱了，冥想修煉一下。
於是我便開始打坐冥想了，沒想到這次冥想我竟然有了和平常不一樣的經歷，雖然很少冥想修煉，但是平常打坐腦海裏出現的都是一些符咒，而這次卻出現了不一樣的東西。面前出現的全部都是一些法器，有困妖繩，封魔袋，禦魔琴，血咒筆血硯，縛魔結……不要問我為什麽知道它們是法器，因為旁邊立著我最熟悉的幽冥劍。只是與它們不同的是幽冥劍是有顏色的，其他的全都是黑白色。我想取出一件試試，於是將手伸向了縛魔結，結果縛魔結上顯示，當前靈力太低，無法使用。
將手伸向其他的法器，均是如此。我懵了，原來這些沒有顏色的法器我都不能使用，那把他們全部放在這裏給我看，是想讓我快點修煉，然後一個一個的將它們全都用上嗎？這還讓不讓人好好降妖除魔了。
突然小書出現在我旁邊，“怎麽樣？主人，看到這些法器是不是很心動呀！不要著急，只要你好好降妖除魔，有了經驗之後，這些法器你都可以用的！”
“真的嗎？可是還要多長時間呀？而且我現在眼睛也看不見！”我瞬間有些氣餒。
“眼睛看不見只是暫時的，你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好好修煉，慢慢提升自己。”他看了我一眼又說：“所以不要整天想著談戀愛呀什麽的，那些都是虛的，要拿實力說話。白雪他不是還想要完全便成人類嗎？就他變成人之後的那點實力，別說保護你了，自身都難保！還有他那副招蜂引蝶的長相，就拿這次的事情來說吧！這次被一個薔薇將軍看中了，下次保不定又被什麽紫薇將軍看中，你搶得過一個將軍，你能保證你每一個將軍都能搶得過嗎？”
聽著小書這一段長篇大論，我竟是覺得非常有道理，本欲反駁的話語竟是生生憋了回去。
“我知道了，我會努力修煉的。”
於是接下來的日子，我一直沒有出門，每日進入冥想世界裏修煉。白雪也很少打擾我，甚至有時候我覺得他在特意避開我，每次我感覺他進屋了，給他講話，他也只是回了兩句便出去了，如果我沒有跟他講話，他根本不會主動和我說話。我全當他是怕打擾我修煉，所以也沒有太過在意。
這樣的日子過了差不多一個月吧！我感覺自己的法力得到了一個質的飛躍，冥想時看到的法器又有一件有了顏色——封魔袋，下次一定要用來試試。
這天晚上，白雪一如既往的準時給我端來晚飯，我睜眼，竟然看到了他，“白雪！我好像可以看見了！”
白雪面帶喜色朝我走過來，“真的嗎？你看看這是幾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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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好了！”他臉上的喜悅都快要溢出來了。
雖然我現在看到的一切還只是灰白色的，但是現在能看見他我已經很滿足了。“你的頭發……”在我看來，此時白雪的頭發是白色的。
他點了點頭，“前兩天已經恢覆了！”他的眼裏有些失落。
我隔著袖子握住了他的手，“沒有關系的，每年你不是都有變成人類的時候嗎？我覺得雖然時間不長，但也不短呀！過些時日我們便成親，以後我們還會有自己的孩子……”
可是一聽到孩子這個詞他的眼光黯淡了，我瞬間察覺，“你不喜歡孩子嗎？”
他起身背對著我，“馨兒，我想跟你說一件事情！”
“你說吧！我聽著呢！”
“原本就是打算在你眼睛恢覆之後跟你講的，你現在也能看見了，所以……”
“白雪，你今天怎麽吞吞吐吐的？”我覺得此時的他有些奇怪。
“馨兒，你聽我說。”他轉過身看著我，我也看著他，“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，從小時候你救我的那一刻開始，就一直是你在保護我。但是我如果一直這麽弱，不夠強大，我怕我會在未來的某一天會保護不了你！……”
“那接下來我們就一起變強大吧！我們一起，我也怕哪一天也會保護不了你。”我打斷他的話。
“如果一直呆在人界，我沒有辦法繼續提升自己的實力！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……”我有些不好的預感。
“我要去一個地方，在那裏我能很快的提升，等我變強之後，我再回來找你！”
“那你可以帶上我！我哪裏都可以去！”我急切的說，生怕他下一秒就會把我排除在外。
“我去的地方你暫時去不了，但是我向你保證，我一定會回來的！”
我不知道該再說些什麽了，“小書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麽？”肯定是的，不然白雪為何突然要選擇離開。
“小書並沒有跟我說什麽，馨兒，你只要知道，這一次我的離開，是為了將來我們更好的在一起！你答應我，你也要努力提升自己喲！到時候我們再一起除魔衛道。”
雖有不舍，但是看白雪這麽堅決，我也實在找不出什麽好的理由留下他。只好點了點頭。“你要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，要回來找我，不要受傷，不要……不要喜歡上別人！”
他沒有回答，只是在我額間記上一吻。然後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忘著他離去的方向，我的內心仿佛也有那麽一塊跟著他走了。
白雪沒走多久，小書便走了進來。他看著我，沒有講話，只是給我倒了一杯水。
我端起水杯，一飲而盡。“明天便離開這裏，去降妖除魔，我要更快的提升自己！”
小書在一旁睜大了眼睛，“你這是——失戀了？”
沒有答話，我開始整理起了衣物，看到眼前所有的灰白色衣服，我隨意的問小書，“我眼裏看到的東西現在只有黑白灰三種顏色，不知道會不會影響我降魔除妖？”
小書站了起來，“你說真的？”
我點了點頭，“騙你幹什麽？”
“這個有點麻煩了！早知道就再留他幾天！”小書在那裏自言自語。
“留誰？”我問。
“沒什麽，不會影響，我會輔助你的！”
“那還可以！”整理好了衣物，我躺在床上，白雪一臉笑容的樣子出現在我眼前，我的心情有些低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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